孙立峰
偏头疼,这词在我面条件都别提,一听见就想呕。头痛欲裂,能想到的解决办法,一是用手抓头,梦想能把脑袋里那根蹦蹦跳着疼的筋抓出来,二是拿拳头砸头,梦想能把在脑袋里作怪的小怪物拍死,惋惜,满是梦想,毛用没有。
终究,只能屈从,给我一片阿司匹林,再给我一个枕头和万籁俱寂的房间,让我赶快睡过去。
阿司匹林和明理的老公,成了居家必备。
可有了孩子,这大招就使不上了。偏头疼来了,孩子也扑到怀里来了。用最终一丝耐性对孩子说:乖,宝物,去找爸爸玩,妈妈头疼。其实,更想冲口而出的是,滚,滚一边去,我想静静!
老公说:你这是病,得治!
治啥呀?我老爸就有这缺点,我老爸的老爸也有。
遗传不是讳病忌医的假称。老公想办法去了。
有天,他说找到了一个方剂,不打针不吃药不开刀,只用手指按按就起效。惋惜我其时神清气爽得很。
接下来几天,老公天天追屁股后边问——你头疼了没,啥时候疼?真想一脚把他踹到火星上去。
在老公的千呼万唤中,偏头疼总算来了。老公赶忙招待孩子:来来来,咱俩都是医师,来给妈妈看病咯。
俩江湖郎中在我头上左搓右拧了一番,嘿,果然有作用。
好经历得共享,办法很简单:把手放到耳尖上面,太阳穴朝后的当地,假如接触时感觉到一些细微的结节,而且压痛显着,就可用手指边揉边推痛点,继续3~5分钟后,再按揉痛苦侧的外关穴3~5分钟,渐渐就会觉得头痛减轻了。
目睹作用奇特,儿子天天追屁股后边问我啥时候头疼啊?你说我是踹他啊,踹他啊,仍是踹他啊? (山东济宁 娆婷)